36、教主(2/3)

卫璧神有些复杂地看着青书说：“青书……你究竟是怎么想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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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青书，脸上竟是带了几分犹豫之。

“嗯……”卫璧低低地应了一声，却还有些言又止。

青书见状淡淡一笑，说：“大哥可是因势所迫，为救明教上，‘不得已’而接任了教主之位？”

然而此时，况已然大大不同。卫璧已不再在青书面前摆那副他在外人前大义凛然的形象了，也再不说那些空话虚话英雄故事大理了……这改变，青书又怎会察觉不到？

尤且记得最开始的时候，卫璧在写给青书的信中还常常有些饱汉家大义的慎言警句，“规劝”和“教育”青书要把光放得远些，不拘泥于门之见，也不要沉迷云云……那时的卫璧虽也是带着“不让宋青书歪了”的好意，但明显只是想收个听话好用的小弟而已。

青书收了笑意，颇为严肃地看着卫璧，低声说：“其实……不光是‘因势所迫’和‘救人为先’，大哥你本来也想要这个明教教主的是不是？”

宋青书微微眯起了，这时的他一扫往日的温腼腆，倒似是一把鞘的神兵，让人猜不也摸不透——只听他淡淡地说：“大哥，你我相多年，我又怎会不懂你的心思？”说着地看卫璧的中，正说：“建功立业，逐鹿天——大哥，你只需永远记得，我总在你边就是了。”

青书看他良久，微微一笑说：“自然当真，世生豪杰，扫平贼寇，使天清明，大哥当仁不让，青书愿鞍前后，任凭驱使。”

卫璧神变幻，又欣喜又恍惚，略有些张地说：“青书你此言当真？”

青书看卫璧的神思都不知飞去了哪里，一副神游天外畅想未来的样，便轻咳了一声，脸上带了几分犹疑和失望，淡淡地说：“大哥可是觉得青书不堪大用？”

而后明教一众人等退密，各帮会宵小杀上光明，却发现各空无一人。待得他们冲房舍中想捞上一笔时，四周却忽然烧起

青书静静地看着卫璧，直把卫璧看得都快冒冷汗了，才浅笑着悠悠说：“想便想了，又有什么所谓？男汉大丈夫，有野心，岂非再正常不过了？”而后在卫璧难掩惊讶的神中继续说：“更何况大哥你本就有这个实力，若再得明教之助，便真如潜龙海，势必有一日飞龙在天了……大哥，你说是也不是？”

卫璧吓了一，还以为是他的表让青书误会了，连连解释，又是赌咒又是发誓，一副恨不能掏心挖肺和剖心表白的样——青书自然是顺着台阶了，两人经此一事，默契更，卫璧就更没有什么事需要瞒着青书的了。

其实青书这次把话稍稍说开，主要是为了以后他能直接为卫璧谋算了——既然卫璧都已经是明教教主了，逐鹿天已成必然，青书自然是要帮他的，但要是总躲在幕后，一边演戏假作天真，一边还得想法帮卫璧补漏，这也未免太耗心神了……再这样去，青书都觉得他自己非得未老先衰不可，还是说清楚，直接当个谋臣算了。

“哦，”卫璧应了一声，勉地笑了笑，心想：原来青书想的只是风虎云龙，君臣相得而已……刚才还以为……这样想着，卫璧既觉失落，又觉希望将近——青书既然说了“我总在你边”、“ 任凭驱使”什么的，岂不是注定跑不掉了？

卫璧心一震，定定地看着青书说：“你……”

青书中笑意更，他猜都能猜到卫璧肯定又是一番灿莲说得大义凛然，然后奋然挑起明教重担，发誓会带领明教众人共谋大业云云——可是卫璧此时却已不愿再在青书面前说这些个“家国大义”和“正义言论”了，青书便知，卫璧确实是对他用已了。

青书和卫璧两人就这样手牵着手在光明上逛了一圈，途中青书还指烈火旗更改或是增加了一些布置，卫璧自然对此毫无异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