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1节(3/3)

小丑，不值一提。”

老人淡淡一笑：“现在老夫问你，该杀谁？”

杨白泽一抿嘴，没有片刻思考，沉声：“大祸要除，小害也一样要治！”

“鱼与熊掌，不可兼得。”

老人眉微皱：“这理你难不明白？”

“我明白，不过我们可以分大害小病，可以分轻重缓急，但百姓分不了。”

杨白泽话音朗朗，掷地有声。

“对他们而言，命从来都只有一条。天予其命，自己可以不要，但外人不能夺！不是盗悍匪，还是妖鬼邪，就算是您和我，也一样不能！”

第636章 峰岳镇人间

“以前就曾听闻，说裴行俭在成都府收了个得意学生。现在一看，你还倒真是和他当年有几分相似，都是嘴利得就跟开了锋一样。不过以民为重这话，老夫一辈听无数人说了无数次，可真要落到实践上的时候，却难得有几个人能得到。”

老人平静问：“既然你现在也说了同样的话，那老夫便问问你。在现如今这样的局势，若是不取舍，除大患以止小，那该如何保全这些百姓？”

“先后外，以守为攻！”

杨白泽垂着，右手不断挲着左侧的虎。

老人闻言微微皱眉：“你的意思打算先动这些门阀？你怎么动他们？”

“如大人您方才所言，谁喜问鬼神，便先送他去见鬼神。”

少年回答的毫不犹豫，言语间寒意刺骨。

老人追声反问：“正是大敌当前，你不思应对，反而先自阵脚？”

“儒序附国为生，国而儒盛。如今大明将倾，儒序同样也是一副累累病躯。与其瞻前顾后，苟延残，倒不如当机立断剐掉这一腐烂臭，快到斩麻，才能抓时间恢复健魄！”

杨白泽沉声：“若不先平这些隐患，届时战事一起，儒序必然会陷外夹击的艰难局面，胜算渺茫！”

“小家伙，你就这么看不起这些同序之人？”

老人虚着睛，眸光邃，让人看不他心底的喜怒。

“不是看不起，而是看得清。因为看得清，所以看不起。”

杨白泽冷声：“仗义每多屠狗辈，无皆是读书人。大家心知肚明的事，没有意义再去遮掩。”

老人不置可否，两只手叉揣袖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