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7节(2/4)

“自欺欺人的生命永远无法看清我，更无法走到我的面前。”大女娲告诫地对他们说，“如果你们相信天疏阁是正确的路，就永远别再陷你们凡人同胞的恶习里。”

还是会在那之前灭绝？也就是说，这个九州原本会在未来走向人类灭绝？

“您为什么不澄清他们对您的降格？”解风明显缓和了语气，正直的本质让他不能够接受对传说的明确指向篡改。

“提前告诉你们也没

风云握住了彼此的手。

大女娲安抚地对他们微笑：“那么，在开始之前，你们还有什么问题？你们可以想一想，我将再回答你们各一个问题。”

“我喜我的凡人份，我并不想要变成更‘等’的生，”裴牧云不假思索，“但我更不想离开师兄。所以我接受。”

定了定神，解风提由他来问的问题，提这个问题，一半是因为裴牧云也想问，一半是因为解风对这位造神的语言艺术已怀有度警惕：“答应试炼后，还会现什么别的问题或者必须的选择吗？”

“哦！”大女娲像是被提醒到了，突然想起了什么。

裴牧云问：“那么，您是要给我与共工一样的选择了，成为传说中的女娲族人，是吗？只有这办法，我才能拖延到与师兄一样的时间。”

风云原以为会是一个不甚乐观的答案，却没有想到答案并不比他们预料的悲观，反而是造神无意中揭的原本未来吓了他们一。

通过神魂，裴牧云先问：“在未来，无论是九州还是我的家乡，人类有没有可能真正认识到你是怎样的存在，去到你的面前？”

我就知。解风在神魂中无声地对裴牧云说。

他本是天生有力的火神之，自然神在那个时代比上古人神还要大，龙以的任何神兽都无法与他相提并论，而神龙并不是我的造，龙是华夏民族合的神图腾，我无法造龙，也无法将他变成龙。

大女娲又了：“那么，你们也愿意答应试炼？”

风云若有所思，随后，双双定地向造神了。

“我们答应。”风云异同声。

大女娲忍不住大笑起来：“可的孩，你们人类对传说的修改，的确能够改变那些乐于接受或懒于查证的人们对于我的认知，但在实质上，你们人类无法对我的存在没有一丝一毫的影响。从广义而言，你们人类一直在修改神话，从未停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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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云立刻注意到了这个词。

在当时。

“事实上，由南到北，从东到西，你们人类如何认知我，照映的是你们自的样。他们为什么修改神话？他们想要掩盖什么？他们违逆神意塑造神像是否只为将神从心中驱逐？他们想用什么取代神？他们想要宣扬什么？他们所宣扬的又是否真是他们所践行的？……这一切的一切，都对我毫无影响，却与凡人自的命运息息相关。

“于是我想到了唯一一能比肩神龙的不存在的造——女娲后裔。”大女娲仿佛没看到风云讶异的神，她伸左手，一个蛇尾共工的虚拟形象现在她掌心，“凡人的想象力令我惊喜，在我所有的形象中，这是我最喜的之一。在当时，我仍然被广泛认知为创世神，那么成为我的后裔就足以与神龙匹敌，接受最严格的评判。”

“一个好问题，但恐怕我并不能确定的回答。人类还在成，还在发展，而这个九州的未来已经因为你们的现而改变，未来有无限可能。”大女娲带有明显的鼓励语气，“或许在遥远、遥远的未来，人类能够成到看清我的存在，又或许，他们还是会在那之前灭绝。谁知呢？”

裴牧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，这位造神颇有一些“顽”的习惯，隐约能看那位小女娲的影。

大女娲了：“你接受这脱胎换骨吗？我必须提醒你，脱胎换骨并不容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