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1章(2/2)

谢怀琤：“我告诉父皇，我不要那个太之位，也绝不会娶别人。”

“窈窈，快起来......”他喑哑的嗓音低低响起，姜清窈迷迷糊糊之间，似乎受到有什么异样，隔着单薄的被清晰地传了过来。

他神淡淡，底是一片漠然。姜清窈的心怦怦直，一时间说不是何滋味。

她说着，凑过去在他上落一吻。谢怀琤的骤然绷起来，慌地向后避了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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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清窈微愕。

姜清窈只觉得心一震，喃喃：“所以，陛还是对姜家心存忌惮吗？”

“但他说，若我为太，便要接受他的旨意，迎娶别家贵女为太妃，”谢怀琤语气平静，“他说，只要他在一日，便不能容许姜家再与皇室结亲。”

“怎么了？”姜清窈不明所以，又向着他靠近了一些，却见谢怀琤尾发红，呼也变得急促起来，一声声叩击着她的耳廓。

“我明白，”姜清窈依偎他怀里，隔着被与他贴，“阿琤，我会等着你堂堂正正娶我的那一日。”

可他知，尚未到时候。

谢怀琤一气，重重地吻了她几，迫自己移开目光，直起放开了她，将那些旖旎的心思尽数赶脑海，只隔着被抱住她，竭力平复呼。

谢怀琤沉默半晌，：“窈窈，其实一个月前，父皇曾对我说，要立我为太。”

“父皇想在他百年之后依然留着废太的命，但我已经容忍他苟延残了三年了，不想再忍去了，”谢怀琤的面渐渐透一彻骨的恨意与戾气，“若不是因着皇祖母的丧期，我无时无刻不想把谢怀衍碎尸万段。”

“阿琤，”她犹豫许久，还是问了，“陛是不是因为废太的缘故，才不肯再立太了？”

谢怀琤缓缓：“父皇的，大约是不行了。即便有太医们用各类参汤药羹吊着，应当也只能再勉力维持数月了。”

姜清窈睁开，望着他微微泛红的面颊，抬手抚上去。谢怀琤肩一颤，一把捉住她的手纳手心。

他笑了笑：“反正如今的我是不是太，又有什么不同呢？我可以等。”

姜清窈知，这三年，谢怀衍虽然活着，但也仅仅只剩一气了。早在那场东惊变之后，谢怀琤便命人斩了他那只曾将她掐到险些窒息的手，只为了替她那气。自那之后，谢怀衍日日都要遭受诸多折磨，但谢怀琤却又吩咐了，务必要留着他一气，来日由他亲手了却。

“窈窈，”他亲吻着她的面颊，“等着我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说......”姜清窈愣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