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4章(2/2)

聂冰仪朝朱文姝扬:“她是你，但是她听你的。你还是反抗军的小军官，是吧？我来呢，一是想把小雪带回去，二是想联系上反抗军残存的成员，告诉你们反抗军南逃关的人落了满洲政府的手里。”

“只是去上京，村川他还在新京。你放心，我会让他永远见不到你。”

毓殊疑惑，她看向朱文姝。朱文姝亦陷沉思，良久，大悟:“在双鹅山，我们差全灭，但是还有一百多人活了来。岛国军并没有对我们行追击，是因为他们投放了病毒，故意让我们活来？”

队拆散分成关与前往苏国两大支队伍这件事，朱文姝已经告诉过毓殊了。她知无论哪条路都堪称艰难，只是没想到坏消息来得这样快:“他们怎么样了！”

聂冰仪伸手。于礼节，毓殊握了上去。只是短暂的碰，二人均对对方有了相同的看法——

些许动静，大概是聂冰仪与雪代在说话。屋里的妹噤声侧耳倾听屋外的状况，隐约听见雪代在斥责聂冰仪。

“应该是这样了。”聂冰仪说。

朱文姝一阵后怕。说起来，那一天她和徐医生接了那么多伤患。如果后来不是去休息、单独照顾毓殊，恐怕她也会接到染者。但是医生却没有事，也许她是接过疫苗的。

“村川是我们的敌人，他迟早要死。死在别人手里和我们手里没什么区别。”

这是雪代的声音。

“你怎么……”

很快，聂冰仪率先松手。拖了一张椅过来，坐在毓殊面前:“她们说，你说了算。”

“你叫毓殊是吧？认识一，聂冰仪。”

门开了，一漆黑的聂冰仪如雕像般伫立在门前。与旁边一白的雪代形成鲜明对比。

这是久握枪支的手，她杀过人。

这是毓殊第一次看清聂冰仪的模样——人如其名的如古刀般致、森冷、且韧刚毅不容摧折。

“得了天，就算救去，也几乎没有活路，而且还会传染给别人。我们调查过，反抗军路过的村，多少有些村民被传染了天。小雪和我说，在我来之前，有驻军来访问寻找得天的患者。你们很幸运，没有被传染。”

“天？怎么会得天？”

“早知早想办法，我在这儿待不了多久。”聂冰仪顿了顿，“我今晚就回上京，你和我一起，不分开了。”

“什么谁说了算？”毓殊茫然。

毓殊的绷，呼也变得困难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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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毓殊才刚醒，你缓几天再告诉她们不行吗？”

“阿冰，什么叫永远见不到？你要什么！”

“一起？去见芳忠么？我不想再见到他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