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(2/2)

毓殊捂着右肩膀从地上站起来。炮用左手挡弹时，到底还是送给她一发弹。

前这个独的男人小臂如腱般壮，肱二肌与肌好似动的铁疙瘩。毓殊决定用枪儿决定生死——幼虎是没法与比野还健壮的狼拼力量的，她会被老狼咬断咙。

王忠爬到了摆放步枪、手枪的桌案旁，他刚伸手，炮左手又开枪。虽然准缺失许多，但弹在王忠手边弹，还是把他吓着了。

毓殊想起阿玛和她说过，一个好的弓手需要十年才能磨至的狩猎技艺，而火枪只要练上几个月就可以师杀人了。殊儿有着特殊的才能，只需三年便和老弓手一样百发百中，她是阿玛的骄傲。

还剩三发。

狼与虎依然在对质，接来就看谁能要了对方的命。

“那还用说吗？你看住罗琼，保护好掌柜的。我去。”王忠弯腰从桌后跑去。炮甚至不用看他，直接左手开枪。

“哎呦。”王忠趴在地上撅着。他也中弹了，枪儿打穿了他的腚。

丢人呐！大当家的……丁六捂脸。

炮与毓殊绕圈对质，他右手枪瞄准毓殊，转向后改用受伤没有准的左手枪指向王忠。毓殊则左手放在击锤上，准备三发弹连。

毓殊估摸着炮右手枪还剩两三发弹，左手可能要多一。

这是独的老狼与雌的幼虎之间的狩猎。老狼有无比丰富的经验与力量。幼虎则有异禀的天赋与力。

对质的二人终于动了。先手是毓殊三枪连，这意味着她打光了弹。炮读懂了她的想法似的，在她开枪前动躲开弹，同时朝毓殊击——

妈的！老小以前藏拙啊？我他妈都不知他这么！

王忠咬牙着凉气，他只能小心地往枪那边爬了。

“大当家的，毓姑娘受伤了。咱们要不要帮帮她？”丁六说。

王忠缩回手，心中怒骂。他需要一个时机伸手拿枪。

枪威力是双方的上限，他们力求发挥到极致。

终究没能夺走炮的生命，但是那一发打在炮的左手上——毓殊从他的左侧现，他只能舍弃左手臂去抵挡弹。

和老弓手一样优秀的毓殊在炮面前不算什么。炮的年龄比她大上许多，不知摸枪多少年，他的杀人技艺要胜同龄的弓手十倍不止。而毓殊的经验多为在战场上厮杀，很少有这样一对一如古老又传统的武人决斗的机会。

“去你妈的！杜老二！”王忠拿起桌上的王八盒对着炮脑袋就是两枪。许是他太激动准不够，两枪有失准，都没打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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