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0章(2/2)

“笑什么？”穆玖伏问着，关了门。

“刺激的，”庄知鱼，“真的刺激。”

“哦。”庄知鱼应了一声，又想向侧挪去。她不能离她太近，一离得太近，她就会胡思想……只怕这一晚上都睡不好了。

“还行。”庄知鱼依旧嘴。

“地上冷。”庄知鱼说。

在这昏暗的灯光，两人吃了晚饭，又各自洗漱了一番，便要睡。可是，屋里只有一张架床。

“你呀……”穆玖伏看似无奈，但里也尽是笑意，“这刺激，还是有些危险的。”

“没事，”庄知鱼说着，声音渐弱，“你别太拘束。”她说着，忽然觉得这话有歧义，连忙找补着：“有些时候应该拘束，有些时候没必要……嗯，算了。”她说着，又闭了嘴：怎么说，都觉得不太对。

床响了一，是她坐了来。庄知鱼悄悄扭看了一，只见穆玖伏已散开她的发，又解了帷幔。月光忽而被帷幔隔绝开来，她只能看见她模糊的背影。

“躺在一张床上，也没什么。”庄知鱼说着，先坐在了床上，踩掉了鞋，这才向后挪了挪，钻被里，躲在了最里侧，一边挨着墙。

“好。”穆玖伏的声音从床外传来，她听见她灯的声音，又听见她脱鞋的声音。

天已晚，这年的夜间娱乐生活并不多。她们住的房间还没有通电，只能油灯，屋越发昏暗。

“你上来吧。”她说。

“我知，”庄知鱼，又是畅怀地轻笑，“但是，刺激。”

“谢谢。”穆玖伏说。

“那……”

穆玖伏躺了来，却躺得板正，一动都不动，连被也不盖。庄知鱼想了想，还是凑了过去，掀起被盖在她上。

“离我近一些，可能会好。”黑暗中，穆玖伏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。明明也没有很近，庄知鱼却觉得自己耳发。

她不禁在被里搓了搓手，又侧蜷缩着。或许是察觉到她的寒冷，穆玖伏问：“你很冷？”

如同在场上的每一次闲逛一般。

“我没有拘束。”穆玖伏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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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玖伏看了看庄知鱼，便主动说：“我打地铺吧。”

回到颜府时，庄知鱼气吁吁，却一儿胆战心惊的觉都没有。她看着穆玖伏，只是忍不住地笑。

不过，南方的冬夜，还是很冷的。这厢房想来很久没有人住过了，连被都有些，完全没有保的作用，还不如前一夜旅馆的床被。屋里没有气也就罢了，连个炭盆都没有——不过就算有炭盆，庄知鱼也不敢用，她怕一氧化碳中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