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4章(2/2)

穆玖伏不说话了，又局促起来。庄知鱼不禁又心叹息——她又觉得自己在欺负她了。

“是，”庄知鱼，“你说过。”

庄知鱼本没好她这样坦白的准备，她呼了好几气，终于颤抖着双手竖了个大拇指。“你，”庄知鱼觉得自己的嘴角都在搐，“真是要把拉拉的刻板印象玩到极致哈！先是研究如何让知识通过传播，现在怎么还只要学不死、就往死里学呢？”她实在忍不住，怪气了几句。

“祖传的迷魂术秘籍，我还没有找到。如果迷魂术真的和已经被列为禁术的噬魂术有密关联，那迷魂术多半也会被列为禁术。我还不想让迷魂术被列为禁术，”穆玖伏解释着，“嫌疑人用什么术法，是术局该查明的事，不是我该查明的事。”

庄知鱼望着穆玖伏的睛，忽然又想起了自己被丢在路边的夜晚。她忙收回了手，又故作镇定，看了时间，都快两了。坐在图书馆看了一中午的书，又要上课了。

“嗯？”穆玖伏猛然抬起，看向她。

“我要走了，”她迅速把书和平板装书包，又把咖啡拿在手中，“我还有课。”

庄知鱼想着，又伸手过去，拍了拍穆玖伏的肩膀。“但是你放心，”她柔声说，“你不想让别人知，我也不会讲。”

但很可悲，庄知鱼并没有太过嫌弃她的脑回路，她已经习惯了。虽然她的想法总是特别一些，但有时候还可。说起来，如今的穆玖伏与三年前自信从容的穆玖伏截然不同，但当年的她到底有演的成分。现在的穆玖伏虽然常常语惊人、展示她清奇的脑回路，但最起码是真实的她。

些急了，“你为什么不说？这可能是关键信息！”

而且，她只和她说了……还蛮刺激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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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变态，庄知鱼想，都博士了还这么卷。一个迎修术就够让她疼了，她竟然还想学迷魂术？庄知鱼实在有些不理解她的脑回路。

“谁心里没见不得人的秘密啊？”庄知鱼笑着说，“我也有很多呀……”她说着，忽然哽住，这话似乎是在给自己挖坑。

“你说的这些也只是猜想，不一定真是这样，”穆玖伏低了，“我不想对你说谎。”

“你疯了？”庄知鱼震惊到不知该说什么，“如果歹徒真的是因为噬魂术冲着你来的，你怎么办？你为了学习不要命啊！”

“第一，这不是我的义务，二者的联系也只是我的猜想，我也不敢肯定。第二，”穆玖伏顿了顿，“我曾和你说过，我很想学习迷魂术。”

还好，穆玖伏看了她的心思，没有揪着这句话不放，给她留了充足的余地。“谢谢。”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