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章(2/2)

这，到程斯斯发自心地打哆嗦了。“好麻啊你，”程斯斯说，“放心吧，我还能和谁说呢？只是没想到你还真不是馋她，怎么突然这么纯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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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斯斯没有说话，只是用看透一切的神，看着她。庄知鱼最受不了这神，一切的嘴只是徒劳，她一秒破功。

“啧，我都不敢想你们能什么。”程斯斯说着，皱着眉，痛心疾首。

“好吧，”庄知鱼双手兜，盯着地面，“我和她，嗯，说了一些话。”

“好啊乖女儿，”程斯斯顺势问着，“跟妈妈说说，你早上和穆玖伏在屋里什么呢？有没有坏事？”

“什么话？”

“你呀，就是太乖了，”程斯斯看她在想什么，“你像我一样，学着发疯、学着叛逆，拉低他们的阀值，他们就会学着包容你。底线都是试探来的，你不试探，怎么知底线呢？”

“不过，”庄知鱼连忙补了一句，“我只和你说了，你不要告诉别人。”

庄知鱼了鼻，冷风窜鼻腔，直冲大脑，摧毁了她的理智。“斯斯，”她说，“我好像，真的又喜上她了。不是谁都可以的、用来打发时间缓解寂寞的恋，我只是想要她。”

“大广众的，注意，”庄知鱼说，“我要守拉德。”

“但有些话，没能说。”

程斯斯反驳：“天寒地冻的，我愿意伸手打你，只能说明咱俩友谊地久天。不然我怎么不打别人，就打你？”

程斯斯哽住，又伸手拍了一她的：“气死我了你。”

庄知鱼听着这话，发自心地哆嗦了一。“够了，打住，”她说着，抬望天，“有像我妈在教训我。”

庄知鱼想了想，忽然腼腆一笑，又只低着：“其实……还是有馋的。”只是、只是……她有太多个“只是”没有说。

庄知鱼纠正：“是阈值。”

自己的时刻。她贪恋这样的时光，即使她同样怀念小时候枕在妈妈上，让妈妈拿发丝给她钻耳朵的时刻。

“我就知。”程斯斯说着，又问：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她说？”

“我们、我和她……”庄知鱼清了清嗓，“真的没什么。”

“噫……”庄知鱼起了一疙瘩，离她远了些，嘴回答着，“我们……能什么坏事？”

庄知鱼如实回答：“我还没想好，想慎重一些。而且……”她顿了顿：“如果说了，还是会分开呢？”她又在忍不住幻想别离时的场景，她总改不了这习惯。

“一些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