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2章(2/2)

“嗯？哦，抱歉。”已经了术局的大门，穆玖伏连忙松了手，又有几分局促地向后退了一步。“他们问你什么了？”穆玖伏问。

“对不起，”穆玖伏微微一怔，又低了，说，“连累你了。”

一时间，两个人就站在路边坛旁，默默无言。穆玖伏有很多话想说，可一扭看到庄知鱼，她便又将所有的话咽了回去。

庄知鱼还有些懵，只能跟着她走。她不知为何她忽然这么着急，只是盯着自己的手腕。“玖伏学，”她低声说，“有些疼。”

“明天午六半的飞机，”庄知鱼说，“本来，她打算多玩几天，不急着回。可这几周我们事多，动不动就来着术局，没办法陪她到逛逛。她怕我们分心，就准备走了。”

“不用，”庄知鱼说，“我要恪守学术德。”说着，她低看了看表：“快五半了，我们该去找斯斯了。”

“好，”穆玖伏又问，“她是明天晚上的飞机吗？”

“我可以帮你。”穆玖伏忙说。

车终于来了，两人一起坐到了后座。即使同在后座，她们也都执拗地保持着距离。庄知鱼几乎靠在车门上，穆玖伏则坐得板板正正，垂着，沉默。

“穆玖伏，”丁韵也实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了，“还请你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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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好，”穆玖伏说，“这里实在是不太安全。”她说着，拿手机约了个滴滴。

“你……”穆玖伏眉一皱，回看了看术局这群人，又连忙赶了几步，一把抓住了庄知鱼的手腕，不待她问，便柔声说：“我们先去。”和方才的语气完全不一样。

“我自杀的可能，都比庄知鱼想杀我的可能大。”穆玖伏说着，大步向前，拉开门便走了去。一门，却听隔一声门响，扭一看，只见庄知鱼也刚从门里来。

“问我知不知你有什么仇人，和你有没有矛盾，”庄知鱼望着穆玖伏，“我说，不知。”她顿了顿，又补了一句：“没有矛盾。”

庄知鱼也没有说话，她悄悄望了穆玖伏好几次，却什么都没有说。初冬的风越发冷峻，坛里的假还很旺盛，但一看过去，并没有让人心愉悦，只让人觉得刺。庄知鱼迫自己收回了目光，只双手兜等着车。自万圣节之后，她每次见到穆玖伏，都倍觉尴尬，想逃的心越发烈。即使，她心里也憋了无数的话。

“没事，”庄知鱼垂了，“合调查嘛。我多合一些，说不定，凶手就能早被抓住。就是这段时间动不动被叫到这里，课也上不好，总是要请假，也没有时间写课程论文，练功也没什么。”

嫌疑。”她说着，转又向门外走。